提拉米鱼酥

脑洞比天大,文笔渣到家

归家

唐山海X慕容沣

细雨已淅淅沥沥下了半晌,唐山海进门将怀里的馄饨放下,掸了掸肩上的水气,弯腰往炉子里添了块新煤。

初冬了,上海越发阴冷,他一个南方人来了数月也仍有些不习惯,也不知道那人从沈阳大老远来藏到这个小弄堂里是发了什么疯。

“果然还是小孩心性”唐山海笑着摇了摇头。

“那唐大队长昨天晚上怎么没把我当孩子啦?”慕容沣懒洋洋地从卧室走出来,打着哈欠靠在唐山海背上,抬手捂住了唐山海的耳朵。


“果然是狼崽子,耳朵这么灵。”唐山海笑着想把人拉到自己面前,却不想那人又往背后贴了贴。“别动,我身上还热着,给你捂捂。还有,”背后的声音低了几分,“昨晚上咬人的可不是我吧,唐队长”。

慕容沣匆忙来沪,身边没带几件换洗衣物,现在身上这件睡袍是唐山海的,整整大了两号,一伸手整支胳膊几乎都露了出来。唐山海侧脸就瞧见那人细白的手腕和上面微青的牙印,不禁有些脸热,转身捞起闭着眼只顾往自己身上倒的慕容沣回到了卧室,把人塞进棉被里裹了个严严实实,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。

慕容沣咯咯笑着,用头发蹭着唐山海的手心,前两个月他跟着学校里的朋友剪了个新式发型,结果被慕容宸看见大发雷霆亲自动手剃了个干干净净,现在新发不过才长出了二寸有余,摸起来硬扎扎毛乎乎的,勾得唐山海从手一直痒到心里,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他的酒窝。

自从五月底从重庆分别,已经快半年未见了,昨晚慕容沣乔装守在在他每日下班的路上,想到这,唐山海心里有些后怕,下意识地摸着慕容沣左手食指上的戒指,多亏是亲手给他带上的,否则只怕自己当时已经开枪了。

“我知道自己这次鲁莽了,当时急着见你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见到你反倒把正事忘了。”慕容沣反手握了握唐山海的手,下床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封信,“我手下的人无意间发现的,你留在重庆的人不干净,再过几天只怕要拿你的人头领第一功了”

唐山海默默看完后掏出打火机将信烧掉,冷笑一声,“没看出他还有这等抱负,平素倒是小瞧他了。”

“我已经派人盯住他了,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有数,比起这个,我更担心毕忠良这个人。”慕容沣斜躺在唐山海怀里,转着自己手上的戒指,“那毕忠良我随父亲见过一次,花花肠子比脸长,绝不是个好相与的,你万事都要小心。现在我和你书信和电话都不方便,我家在上海又没几个可用的人,我不来看你一眼,心里总是不踏实。”

唐山海低头亲了亲慕容沣的发旋,“好好好,劳少帅操心了,晚上想去哪里逛逛?仙乐斯?百乐门?

慕容沣撇撇嘴,“女人大腿有什么好看的,在东北陪那群老古董吃饭时就看够了,还不如留在家里里。”

“家里?”唐山海闷声笑着,抱紧了怀里的人,房间里氤氲着几分暖意,“好,就在家里呆着,哪里都不去。”




“怎么,唐队长可是反悔了?”
“只是想再看家一眼,”唐山海将目光从远处收回,整了整身上的衣服,“苏队长,您请便吧。”



我知道按照正常时间线糖堆儿应该叫慕容沣大哥,但是这俩的年龄差我太萌了,所以就成了军阀和国共共存的诡异局面,不要在意这些细节。

我的文笔永远也配不上我的脑洞,这对差距悬殊的爱人啊,哭唧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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